神子支线(母子pa)
她孕育神子,七月而成,不经产痛,不落尘秽。神子出世,承鹿神之形,具神母之念。
他生得极美,半鹿半人的少年,鹿角尚未长成,肌肤苍白到近乎透明,像雪里剥出的新肉。看她时,目光缱绻而逼人,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
他口中唤她母亲,却从不守母子之礼。
她打坐时,他常走来把脸伏在她的小腹上,额前未褪的角芽顶在她掌心,呼吸炽热。他指尖悄悄探入衣襟,顺着腰线滑下去,按在小腹下方,隔着薄衣揉弄,惹得穴口不受控地抽动。
闭着眼,他低声撒娇:“我想回去。”
有时她闭目修行,神息正涨到一半,会脐下发热,像有人在胞宫深处敲打,湿意立刻从穴中溢出。
她睁眼责备:“为何窥我神息?”
神子站在雾光里,眼神明晃晃,说:“我感应得到,不用看。”语气平淡,却偏偏带着一丝得意。
她无言,因为他说得没错。
他是她欲望里生出的影子,她的喜怒,她的渴望,她夜里闭眼时体内的空虚,他全都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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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秋末,神殿星辉昏暗。
神子鹿角初成,夜里化作半鹿之形,满身热息,从寝殿走出,直奔神母榻前。
她久未迎神,身体空寂,宫口温软。他一靠近,她便睁开眼,低声:“何事?”
他跪在榻前,把额头抵住她的膝,呼吸喷在她的小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烫。
“母亲,您该让我回去了。”
他抬眼望她,眸光带笑,像小兽赖人:“我要与你合契。我要归于您体内。”
她腹中骤然一热,宫口发麻,穴口湿意漫开,竟一时无言。
她的沉默就是默许。
于是他俯下身。
银白少年,鹿角新长,眼若金灯,赤裸而立。
他俯身吻她的膝弯,手探上她的胸前,唇轻轻啮住。
她闷声一哼,没有推开,反而伸手扣住他的肩,将他压得更近。
他俯身吻她的膝弯,手掌捧上她的乳房,指尖捏揉,她闷声一哼,胸口随之颤动。
唇齿轻轻含住乳尖,舌尖卷动吮吸,他喉结滚动吞咽,发出低哼,像饮下甘露。乳白的光点与乳汁一并自她胸口溢出,顺着滑落到神榻,被金纹吸纳。
他唇角还带着湿意,抬眼低声笑道:“您果然还愿乳我。”
随即双臂一收,将她整个人紧紧抱住。
下一瞬,他的气息与她的神息猛然契合,如洪流入海,再无退路。
少年一身狠劲,腰身骤然起落,又仗着熟悉她的身子,性器带着滚烫的力道直捣进去,几下便撑开宫口,直抵当年孕息之处。
她被撞得小腹发麻,穴肉被磨得火辣难当,整个人浑身颤抖,指尖死死扣在他背上,指甲划出血痕。
少年却越冲越猛,胯下啪啪作响,呼吸粗重,喉咙里忽然放开声来,不再压抑。
他像是故意喊给她听,声音里夹着快意与喘息:“母亲!夹得这样紧,您是想要留住我吗!”
喊声在空旷的殿宇里回荡,震得她耳中嗡嗡作响。
她被迫迎合,穴口收缩不停,越夹越紧,双腿也不由自主缠上去,湿意淌得满榻皆是。
他喘得急,却偏偏带着笑意,腰下连番狠撞,边顶弄边浪声喊:“啊哈……真要被母亲夹坏了!再紧一点!”
她被逼得声息急促,花唇紧裹着少年火热的性器,每一次抽出都牵出晶亮的丝线。
少年猛然一声高叫,像把所有快意都喊了出来,整个人狠狠压下去。
两人一同战栗,灵息失控,金光炸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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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穴在方才的交合里被撞得水声淋漓,汁液顺着半软的性器淌落,沿着根部一路湿下,把两人纠缠的毛发濡透,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少年盯着那片狼藉,眼睛发直,呼吸粗重,低声咬牙道:“这样的景致,当年我在您体内根本看不见!”
话音未落,他在她体内的性器又迅速涨硬。
她才刚喘过一口气,就被骤然贯穿,穴肉被撑得发烫,酸胀得整个人往后仰,胸前乳尖颤抖着直直立起。
少年边猛撞边急喘,声音粗哑:“母亲……再夹紧点!今夜我要做个够!”
她被迫迎合,穴口一次次紧收,把他的进出裹得更深更紧,汁液被逼得飞溅而出,沿着大腿根淌下。双腿却还是不由自主缠上去,把他扣死在体内。
他像是被这一缠彻底刺激,腰下更狠,猛力贯穿几下,忽又停住不动,整根深埋在她体内。
她被塞得发颤,喉咙里忍不住溢出哭吟。
少年低头胡乱去舔去亲,舌尖在她乳尖上卷吮,齿尖轻咬,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他喘得急促,喉咙里溢出带着兽性的低吟,却偏偏贴在她耳边低声哄唤:“母亲……再紧些……别放开我……”
语气黏软得像撒娇,可每一次话音落下,他都猛地一顶,把她撞得花穴收缩不止,腰身止不住地颤抖。
他就这样狠顶几下,又忽然放慢,边抽送边亲吻安抚,唇间喃喃不休:“好乖……再抱紧我……”
既掠夺,又似哄宠,他一遍遍折腾,不肯停歇,直至射无可射,才在她怀里浑身战栗,角尖轻轻摩擦她的颈项,气息散乱地松垮下来。
余震里,她仰卧在神榻上,小腹被射得鼓胀,穴口仍旧淌出乳白的浓液,一汪一汪溢在身下,沾湿了锦褥,竟像是回到怀他的时候。
少年却伏在她怀里,像得了依所的小兽,额头抵着她的颈窝,呼吸滚烫,半晌不肯起身。
她抬手,指尖轻抚过他还未完全坚硬的鹿角,眼神复杂。
“你该回殿中静修。”
他闷声笑了一下,抬起头,金色的眼眸里闪着狡意:“母亲,您方才比我喊得急。让我走?您舍得吗?”
她脸颊一热,却没有驳斥,只是低下眼帘。
少年见她沉默,便又把脸埋进她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不回去。我就要留在您这里。”
她叹息一声,伸臂环过他,像安抚,又像默许。
殿外风声渐起,星辉暗淡,唯有榻上两人,仍旧相贴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