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帳慰心H
夜已深,堂审馀音犹在心头盘旋。昭寧静静倚在榻上,脸色虽淡,眼底却藏着难以掩的倦与伤。帐内唯留一盏红烛,火光摇曳,映得她肌肤泛着一层细緻的柔光。傅怀瑾坐在她身侧,手中拿着一方温热的布巾,缓缓覆上她微颤的双肩。
「冷吗?」他低声问,指节轻揉肩胛骨边缘,像是要将她一身寒意揉散。
她摇头,却没开口。直到那布巾滑落至锁骨,他低头吻上她额角,声音温缓:
「你做得很好,昭寧。比我想像的……更勇敢。」
她垂眸,声音低如丝:「我只是没想到……最后竟会由我亲口,把这一切揭开来。」
「你不是在毁他。」他掌心落在她心口,缓缓揉着那尚在悸动的地带,「你是在救你自己,也在救……你娘,和这整个沉家。」
她微微抬眼,刚欲言语,傅怀瑾却已将她轻拥入怀,低头吻住她眉间。
那吻极轻,却像是把整日奔波与惊惧,一点一滴熨平。
红烛的焰光在锦帐内投出两道交叠的身影。他并未急着探入,只是以指腹一寸寸抚过她的面颊、耳后、锁骨,再往下——直到指尖触到衣襟边缘,问:「我能看你吗?」
她不语,只抬手解开系带,将衣衫褪去,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他。
他一手探入,指尖沾了布巾馀温,在她胸前绕过一圈,所触之处皆泛起细颤。那掌心温热,与烛光交融,让她整个人像被柔火煨着,肌肤逐寸发烫。
「你今晚,好香。」他低声说,嗅着她颈间淡淡的薰香气息,吻随语落,覆上她胸口。
昭寧忍不住颤了下,轻轻哼出一声。那不是痛,是某种极细密的快感────像是经脉被细线一一绕住,每一分亲暱都刻进骨里。
他忽地抽出一条红绢,缓缓绕至她眼前。
她怔住:「你要……?」
「嗯。」他俯身,在她唇边落下一吻,「今晚让你只靠身体去感觉,不许逃。」
红绢覆上双眼,世界霎时一片幽暗。她的每一寸感官都被放大——听觉、触觉,甚至是他吐气的热度,都变得异常明晰。
他握住她一隻手,引导她掌心滑向自己──那里早已炽热如焰,微微脉动。
她一触便知,羞得整个人往后缩去,却被他拉回:「别躲。」
她喘着气,咬着唇摇头:「你……怎么又这么硬……」
他轻笑,拉她入怀:「你还说不是你让我起的火?」
她哭笑不得,却在他引导下,再无法再退。他轻轻推倒她,膝盖一抵,让她双腿微张,掌心贴着她腹下,探去一试。
「已经湿了……」他低语,声音压得低沉,「这种时候,还说不想要?」
她羞得想掩面,却被红绢牢牢系着,只能无处可逃地迎接那双指的触碰──
他轻轻探入,以极细緻的节奏抚弄着她的柔嫩。
火光摇曳,她呻吟未出声,腰却已不自觉地翘起,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
「这样……舒服吗?」
她咬唇,微微点头。
「声音呢?我想听你说。」他舔过她耳垂,声音低沉得几乎像诱惑,「今晚,只对我说,你想要我。」
她终于忍不住颤动开口:「我……想要你……」
*****
昭寧的眼前只是一片红绢交织的昏暗,但每一分光与热都变得异常锐利。
她被扶起,坐在傅怀瑾腿上,腿心正对着他尚未完全释放的慾望。红烛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彷彿帐内已无他物,只有情与慾的绵延。
他抚过她腰侧,将一枚精緻的绣球铃饰系于她细细的腰间,细绳落在小腹之上,将那枚绣球稳稳定位在阴阜之上。小小的铃鐺内藏一粒银珠,只要她一动,便会轻响。
「这是……什么?」她微喘地问,红绢下的双颊早已染上潮红。
「是让我知道你多渴的东西。」他贴着她耳畔低语,唇角噙笑,「只要你一动,我就听得见。」
她羞得无地自容,却更紧紧夹住腿,偏偏那声轻响已响起,带着银珠撞击之声,与她心跳一样急促。
傅怀瑾的手落到她指间,他拿出一隻柔亮的丝质指套,覆上她纤白指尖,又拉过她的手引到自己身前。
「来,先摸摸我。」他的声音低哑,语气竟温柔得像是指导,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气息。
她手一触,便感受到他骄傲挺立的热度,那指套将她每一寸动作都柔化,却又清晰地将他抚弄得发颤。
「用你的手,把我唤醒……再让你坐下来自己要。」
昭寧咬唇,红绢下的眼泪都快渗出来了,但她没退。
她手指慢慢滑过他阳具的根部,再向上抚至顶端,那儿已湿润滑腻,显然早已准备好迎接她的包裹。
「好乖……」他轻声夸她,将她扶起,又慢慢引导她向下。
那一刻,她几乎听见自己的心跳。她双膝跪在软垫上,臀翘起,缓缓坐下,蜜穴滑过他灼热的柱身,一寸一寸地吞入────
「嗯……」她闷声颤叫,指甲紧抓着他肩头。
那饱满的充实感像洪水般涌上来,紧贴着他每一寸,连绣球也因震动发出细响,像是羞耻的回声,在耳边响起又扩散开来。
「继续。」他托住她腰际,语气低哑却极有控制力,「不要停。今晚,我要你自己动——让我看你有多想要我。」
她羞得发颤,但仍依言动了起来。
一次、两次、叁次…
她骑在他身上,缓缓起伏,每一下都深深套入到最底,银铃摇响不止,与她压抑不住的喘息交织成一曲曖昧之音。
「哈啊……太深……真的……都被你……顶到最里面了……」她声音颤抖,语义断断续续,却无法停下,只能一遍遍上下套弄。
「喜欢吗?」他问,忽而低头咬住她胸前那蓓蕾。
「啊──!」她几乎叫出声来,胸前那股电流与蜜缝的撕裂感交叠,快感将她捲得发狂。
傅怀瑾并未停下,他先是吮咬,再用舌尖打着圈舔弄,将她胸前的敏感挑逗至顶点。另一手仍托着她腰,使她不得不随着他的节奏摇动,让那枚绣球随之震动,银铃不停。
她边骑边哭,红绢下的眼泪滑落两颊,却被他吻乾。
「乖寧儿,还能再多一下吗?让我看你高潮的样子……」
她拼命点头,声音已沙哑:「我想要……再深一点……求你……」
「好,别急──我会让你洩得更彻底。」
*****
她的身体早已湿透,红绢在额前沾黏成皱,泪与汗一同濡染,沿着双颊一路滑落至唇边。
银铃响得愈发急促,那枚绣球在她一下一下地坐下时,不住撞击着小腹,震得她下腹一阵阵发麻,蜜穴内壁紧缩得不可思议,将傅怀瑾整根死死套住,每一下套弄响都带起水声与细响交织,交缠成情慾与羞耻的双重奏。
「不行了……呜……里面又麻又痒,铃鐺也一直晃……我好像……要洩了……」她声音哽咽,整个人靠在他肩上哭了出来。
「那就洩吧,」他轻声吻着她眼角,指尖捏住她胸前红肿的蓓蕾,低语几近催眠,「把今晚的痛、委屈、还有想我的慾望,全都洩出来……只给我看。」
那句话彷彿戳穿了最后一层脆弱的堤防。
下一瞬,她尖叫着洩出来了。
蜜穴猛然一缩,那股积蓄已久的热潮自体内炸裂,带着喷洩而出的水声与绣球的撞响,一齐奔涌而出。银铃震得清脆,湿润的蜜液带着羞耻与情潮,泼溅在两人交合之间。
她整个人瘫在他怀里,胸口剧烈起伏,像刚从深水里挣脱的鱼,满身湿润,肌肤泛红,连红绢都已被湿意渗透,紧贴着双眼。
傅怀瑾心疼地解下那条红绢,露出她哭得红肿的眼──
「痛吗?」他吻上她的睫毛,一下、一下,像是要亲掉所有眼泪。
「不……」她摇头,声音微哑却带笑,「只是太舒服……太放松了……好像整个人……都被你抱住了……」
他抱紧了她,不再推动,只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轻拍着她后背,一手轻抚她发际。情慾散去之后,只有极安静的拥抱。
屋外风声微动,帐内红烛摇曳,馀烬如梦。
「再给我一会儿,」她低声说,「我还不想离开你。」
「傻寧儿,」他吻住她唇角,「我从没想让你离开。」
她趴在他肩上,听着他心跳,一下一下稳定地响着,彷彿这颗心,只为她而跳。
他轻轻抽出仍连着的身体,慢慢将她放平,取来温热布巾细细为她擦拭,从湿透的双腿、敏感泛红的腹下,到蜜穴间尚未乾涸的痕跡,每一寸都极尽温柔。
绣球也被取下,他将那枚沾染她体香与快乐的铃饰放在枕边,低头在她胸口那还带着红痕的蓓蕾上落下一吻:「这里今晚最乖……」
她羞得一掌拍向他胸膛:「不许说……」
他却笑得声音微哑,抓住她手指,一根一根吸吮起来,如同赏玩宝物般细緻。
她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任他亲吻、拥抱,用所有热度将这一夜的情与痛,全数熨平。
这场高潮,不只是肉体的绝顶,更是情绪的决堤────她在堂前撑过无数目光与质问,却只有此刻,能在他怀里放声哭、放声洩,无须再掩饰。
帐内仍有馀烬未散,红烛渐短。
她在他怀中沉沉睡去,唇边还残留着洩后微笑的馀韵。
而他,静静抱着她,喃声在她耳边呢喃:
「今晚你赢了……但明晚,我还要你亲口求我……收回来。」
她没回答。
但在梦里,她再一次主动坐上他的身躯,任自己沦陷于那场,只有他才能点燃的爱与火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