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话世界]6、与江户川乱步H
三人上路,在迷雾散尽的森林尽头见到了福泽谕吉。他安静的闭着眼睛、抱臂环胸,靠在银白色的巨狼的身上,不知等候了多久,发尖一点湿漉水汽。
“谕吉!”春春眼睛一亮,满脸痘写着高兴,兴冲冲的小碎步跑过去,一个原地起跳,挂在了高大的男人身上,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双腿挂在男人精壮的腰肢上,用自己白嫩的脸颊去蹭他的脸,像是一只久不见主人而疯狂撒娇的小奶猫。
“嗯。”福泽谕吉抱住扑过来的小姑娘,双手护住她,以防她不小心摔下去。
落在身后、惨遭无情抛弃的前任搭档两人停下阴阳怪气的斗嘴,默默无声的对视一眼。
[输了。]
大写加粗的血红色大字不约而同的浮现了他们的心里。刺眼的很。
“里面应该就是哥哥了吧。”撒完娇的春春没有一直赖在福泽谕吉的身上,而是自己脚踏实地,整理了一下动作太大、有些乱的衣服,认真的询问。
“嗯。应该是乱步。”福泽谕吉自然而然的伸手,给整理衣着的女孩子打理了微微散乱的柔软发丝。
荆棘丛生的城堡缄默的守护着沉睡的公主,尽职尽责的拦住想要蛮横突破的人们,宛如一个忠诚的骑士。
它拦住了所有人,却在春春上前时,自发的避让开来。锋利的、长满尖刺的粗韧藤蔓温顺的攀爬着,露出沉眠醒来后焕然一新的城堡,宽容的选择原谅并迎接沉眠的美人久候不至的王子的姗姗来迟。
“别怕。去吧。”福泽谕吉轻轻的推了一下站立不动的春春。他的神色平静又温柔,知道她将要面对什么,于是捧起她的脸,额头相贴,两人的体温融汇在一起,男人仓蓝色的眼睛映在蜜金色眼底,像是金丝划破夜色,朝阳冉冉升起。
女孩子回眸一笑,从曦光中得到久违的平静
“真是大度啊社长。”大阴阳师内门传人首席大弟子太宰治开腔。
“闭嘴太宰。”与心胸狭窄的小心眼男人太宰治不同,中原中也自信大方,并不介意不被单纯的喜欢。反正,他的感情也不能用喜欢这么温柔的词语来定义就是了。
太宰治害怕失去,中原中也却只要得到。
毕竟,是港口黑手党的干部大人。
“不要为难她。”福泽谕吉再度靠向了巨狼,他的视线在又被荆棘重重环绕、不愿被人打扰的城堡上凝滞了一会,投向了远方
春春沿着一条盘旋着引路似的绿藤前进。外围包裹着的荆棘锋利又可怖,枯萎的藤蔓层层叠叠的将城堡保护的密不透风,内里却弯弯生长着细嫩的小藤,开出了一朵又一朵梅红色的小花,指甲盖大小的花朵精致可爱,散落在奢华的城堡内部。
春天被关在城堡里。
女孩子拾阶而上,整个城堡有生命似的给她自发为她留出宽阔的道路。她看到了沉眠的公主。
“公主”并不高大,身上也没有夸张的虬结肌肉,春春撑着下巴站在床边看向公主,非常可惜手头没有相机。意外的,还挺适合。“公主”像是陷入一场令人心醉的美梦一般,神态颇为安宁快乐,静静的双手交叠扣在腹部,躺在柔软的床铺上。他身着繁复美丽的礼服,层层叠叠的梅红色裙摆淌在白色的床铺上,像是将绿藤红花的所有艳色全部倾注在柔软的衣裙,动人心扉。
春天被锁在床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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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年方二十六,却满脸少年气,说是十六也不突兀。少年意气风发,理所当然的享受整个世界的宠爱。精致的脸庞陷进纯白的枕巾时,简直像是可爱无辜的小天使。但是春春知道,他才不是小天使,明明是小恶魔、小学生、小讨厌鬼。
她弯腰俯身,在小讨厌鬼的唇瓣上印下一个轻柔到虚幻的吻。
沉睡的公主终于睁开了他翠绿的眼眸。绿的生机盎然,绿的咄咄逼人。
春天被倒在眼眸里
“哥哥,”春春趴在江户川乱步的身上,把脑袋放在他胸前,压制的他动弹不得,“世界第一名侦探大人,这个世界是不是有毛病啊?”
他们在一起生活六年了,他怎么可能不理解妹妹想要逃避的心理,他不愿意为难她,但是世界第一名侦探也难以夸下海口说自己万能。
他只能说:“做吗。”
埋在胸前的脑袋抬起来,幽幽的凝视着他,春春的眼底泛起泪光,烂漫的金色融化,在眼眶中水波摇曳的晃荡起来。她安静的哭起来的时候,蜜糖一样的眼睛里落下的眼泪像是滚滚流出的浓稠甜蜜的蜂蜜,甜的让人想试着舔看看。
热爱小零食的江户川乱步伸出舌尖一点点吻干净。这种过于亲昵的调情的手段发生在床上,旖旎的氛围噼里啪啦的燃烧起来。
春春震惊的停止了哭泣,又震惊的打了个响亮的哭嗝。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女孩子害羞的满脸通红,恨死不合时宜的响嗝了。
“哈哈哈!”不知火舞的弟弟不知死活还一点不会读空气的大笑起来,春春气死了,脑袋一懵,堵住了江户川乱步的嘴。
两片柔软的唇瓣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蜜金色的眼睛与翠绿色的眼睛离得非常近,同样不解风情的大睁着,颀长的眼睫震颤着,如同心烦意乱的蝴蝶翻飞的蝶翼,几乎要纠缠在一起。
两人的呼吸交错着,鼻尖甚至唇舌都是对方身上的味道,几乎像是——要变成对方的东西。
春春垂下眼睛,沉甸甸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神色,从浓密的像是个小瀑布的水蓝色眼睫的缝隙中透露出一丝一点烂漫至极的灿金,如同融化的黄金,灼艳的烧人,空气都融化在热度中,蔓成令人窒息的丝,从口鼻蜿蜒着,从心尖泛起一股痒意。
她微张着嘴,探出一截丁香小舌,耐心细致的舔舐着江户川乱步的唇瓣,一点点描摹着他的唇形,柔软的舌尖在微微凹陷下去的唇纹上轻轻的厮磨着,洁白的贝齿小心的咬住他凸起的唇珠,微微用力的合拢牙关。
细微的刺痛让江户川乱步张开了嘴,趁虚而入的春春用湿热的舌尖轻轻的搔刮着敏感的上颚壁,痒意蔓延至全身,江户川乱步憋笑的颤抖起来。春春并不适可而止,反而大胆的去勾缠他的舌尖,温柔的与之相抵,一点点的舔舐着他的口腔内壁。江户川乱步把春春的舌头当做喜爱的小零食,像小孩子一样纠缠着撒娇,意图多吃一点。
两人的亲吻显得天真烂漫,如同孩童过家家,温情脉脉,不含太多情色意味。
春春不顾江户川乱步的执拗的挽留,分开相连的唇舌,发出啵的一声,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她反手用手背蹭了蹭,微肿的唇瓣在手背的力道下泛出一点点白色,又慢慢的回血变成蔷薇似的红。
江户川乱步倒在床上,翠绿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的嘴巴,像是看着一朵花凋零又盛开,艳色逼人,靡丽的无以复加。
春春慢条斯理的拆下姜黄色的围巾,满脸认真的将其叠的整整齐齐,叠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小方块,平稳的放在江户川乱步胸前。
纤细莹润的玉指搭在金色的腰扣上,灵活的解开了束缚住不盈一握的小蛮腰的腰带。与围巾同色系的姜黄色腰带软软的垂在雪白的床铺上,像是高升的艳阳悬在柔软的云朵上,抹上一层黄色的光。
草绿从女孩子雪白的酮体上悠悠的滑落下来,盖住了姜黄色的腰带,披在云朵上,春色无边。春春用右手指尖扯着团成一团的小内裤,越过脚弯,勾着脚腕,松松的吊在食指上,被女孩子漫不经心的扔到一边。
赤身裸体的女孩子跪坐在江户川乱步的身上,雪白的玉乳胸型漂亮挺翘,丰盈的乳肉光泽细腻莹润的像是珍珠所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尖硬挺,浅粉的乳晕小小的,看起来精致的像是春晨的花骨朵。
江户川乱步伸出双手揉捏着大方展露在眼前的雪白酥胸,将柔软的乳肉捏成各种形状,左右捏起,上下捏起,拿着两团胸肉,将它们聚拢在一起,丰满胸部肉感十足,陷进深深的一条乳沟。随着十指的用力,指缝间漏出一点雪白的乳肉,微微凹陷下去一个肉坑,像滑嫩的果冻那样弹性十足,光泽逼人。
他的指尖灵活的玩弄着春春的乳尖,挺立的樱桃似的红豆豆被青年的手指捏住,左右揉搓似的快速按摩着,微微用力,快感涌上脑海,身体完全被如同得到玩具的孩子气的青年所支配。
“啊啊”
春春低低的叫出声,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无比大声的叫嚷着,如同疯了一般律动着,她的额角与后背都微微的冒出了汗,发丝湿漉漉的耷拉在白皙的脸颊与光裸的后背,黏腻腻的,让人从心底迸发出一股厌倦的燥热。
坐在身上的女孩子不自觉的上下小幅度的挪动着腰部,小穴在名贵材质的礼服长裙上磨蹭着,缓解深处涌出的空虚感。突然,敏感的小穴撞到了炙热的硬物。春春抬起眼睛,江户川乱步耳根通红,嘟嘟囔囔着一些话,他的神态像是任性的孩子,身体却做着成人的事情。
春春往后一点,精准的坐在江户川乱步的武器上,将硬挺的东西坐在花穴下。小穴隔着漂亮的奢华长裙与硬挺的性器互相摩擦着,有水液慢慢的渗入层层叠叠的花一样的裙摆,将它们淋淋粘合在一起,在薄薄的湿透了布料下,属于成年男性的性器大张旗鼓的宣扬着存在感,炙热的硬物的热度通过薄薄的一层阻碍传达给湿漉漉的小穴,促使小穴的温度也急剧上升,穴口淋淋楚楚的溢出透明的爱液。
白皙莹润的手指没入被层层叠叠的裙摆掩没的隐秘处,江户川乱步能感觉到她的手指在玩弄着可怜可爱的小豆豆,下移,浅浅的抽插着小穴,随着进出也碰撞着他的肉棒。有点硌。
“哈啊,嗯嗯哈”
春春探进了两根手指,并拢在一起,抠挖着甬道内的无数颗粒,紧窒的腔内,媚肉蠕动着吸吮手指,黏腻的爱液掉落在受伤,把春春的手心都染的湿淋淋的。她抽出时,手指被泡的发白,散发出一点淫靡的气味。
像是花瓣一般层层叠叠的梅红色裙摆被翻上去,堆放在
本書來洎紆χЯòúгòúЩú.còм两人的中间,蓬松柔软的裙摆本该像是晚霞绮丽的云层,如今用迫使牛郎织女天各一方的银河来形容却更为恰当。
太过浓重的裙摆有些遮挡住了两人的视野,翠绿色的眼中只能看见融化的黄金,蜜金色的眼中只能看见滴翠的绿叶。
春春扶着江户川乱步直直挺立的性器,顶在湿润的穴口,小心翼翼的含进一小截,她呜咽的吞下了狼狈的低吟,不上不下的卡住一小块。
一小截肉棒被紧窒的膣肉紧紧的吸附住,灭顶的快慰让童真的江户川乱步倒吸一口凉气,用了巨大的自制力才克制住挺腰直冲的冲动。起码的生理知识,那样绝不可能让女方好受。
江户川乱步攥紧了床单,从梅红色的光晕里看见,终于吃下了他的性器的女孩子眨眨眼睛,圆润的像是珍珠的泪水楚楚的从沉甸甸的眼睫上直掉下来。“哒。”这样一声,落在了他的心上。
再也不想忍耐的江户川乱步挺了挺腰,双手掐住了春春细嫩的腰肢,死死的往下压,粗壮的肉棒势如破竹的直直撞进了深处,欲望被完全满足的那一刻,青年舒服到低低的喘着气,发出一点低吟:“啊哈完全在一起了”
在胸膛膨胀的满足感让他架着女孩子的腰肢,开始快速的大开大合的肏干着软嫩的花穴。
“哈嗯呜呜啊嗯嗯呜”春春舒爽到完全控制不住的发出了甜腻的呻吟,这软软的声音像是一种鼓励。肉棒越插越深,越插越用力,根本像是要捣进到不了的地方,在身体里打下烙印。
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出,被蜜液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水膜,抽插中带出了更多的蜜液流到鼓胀的囊袋上,将两人相连的下身弄得一塌糊涂,床单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水渍。
春春浑身颤抖着,小穴里不断剧烈的收缩,膣肉像拧毛巾那样蠕动着,仿佛要榨干最后一滴精液那样攀在肉棒上,一大股蜜液淋在龟头上,他用力的撬开了宫颈口,将其塞入敏感的子宫内,射出微凉的大股白浊。
云雨初歇。
昏昏沉沉间,春春听见耳边似乎有人在诉说爱意。
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