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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懂吗?沈姝曼回味着他的话,从字里行间,找出端倪,探究他的真实意图。她约莫有了个答案,却还是不确定地问他:“为什么呢?”
危时不再说话,而是用一个吻作为回答。
“唔~”她习惯性地闭上了眼睛,乖顺地承接他送来的这一个深吻。
他的吻,无论温柔还是粗暴,都蕴含着满满的爱意,让她感受到一股力量,发自内心地想要追逐他,跟上他的步调。
听说,有人可以把爱和性分开,尽管心里惦记着一个人,但身体却可以对另一个人起反应。
沈姝曼当时听着,不以为然——她无法同一个不爱的男人朝夕相处,同床共枕。
那危时呢?他是出自生理需求,可以随便跟任何一个女人做爱;还是和她一样,出于爱意,而想加深与对方的羁绊?
他是后者吧?他说他只是喜欢肏她……
她晕乎乎地想到这里,居然傻憨憨地觉得——幸福。
果真是“性福”!
男人粗大的阴茎猛一插入她的小穴里,就吓得她两脚一软,直接“啊”一声,颤巍巍地叫唤起来。
隔了几天没做,他那儿怎么好像又粗了一点?
她傻不楞登地想着,似是在验证她的想法般,肉穴不自觉地紧了紧,细致地感受着他的存在。
危时觉得她心不在焉的,阴茎强劲有力地一捅到底,她一个瑟缩,听到他霸道地命令道:“做爱的时候,别胡思乱想。”
她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出来,他已经开始抽动了。
伴随着黏腻水声响起的,还有他的粗沉男嗓:“这种时候,除了想我,不准你想别的有的没的。”
沈姝曼眉头一皱,小声嘀咕:“我就是在想你啊……”
“是吗?”他邪狞一笑,强壮有力的双臂猛地将她抱起。
“啊~”她惊呼,双腿屈起盘在他的劲腰上,使得两人的下体更加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
“在想我什么呢?”他饶有兴趣地问她。
“唔……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总之,就是想你。”她难得说出这种腻歪的甜言蜜语,虽然没他说得那般动听,却也让他感到兴奋。
“这张小嘴,怎么这么甜呢?”他说着,吻住了她的小嘴。
梆硬的肉茎,九浅一深地在水润嫰穴里耸动,圆硕的龟头时不时擦过敏感的G点,爽得她直哆嗦。
“啪啪啪”的肉搏声有节奏地响了一声又一声,听得她面红耳赤的。
他的体温好烫,烫上了她的肌肤,惹得她肌肤也跟着升温,就连周边的空气都被点燃了,热烘烘的。
“危时,啊~轻点……”她微张着一张殷红的小嘴,在他耳边吐出一声声娇媚婉转的呻吟。一双狐狸眼不知在看向哪儿,早已失去了焦距。
水雾氤氲,她那一头黑茶色的长发被热水打湿,黏贴在白中透红的肌肤上,对比鲜明。
危时渐渐觉得有些不满,想要撩逗她,迫她那张樱桃小嘴发出更加羞耻的声音。
他问了个俗不可耐的问题:“被老公肏得舒不舒服?嗯?”
沈姝曼被他干得哼哼唧唧个没完,乍一听他问了这么个问题,她也没过脑子,直言不讳道:“舒服~”
危时颇感意外地挑了下眉,手臂架着她的双腿,向上抬了抬,肉茎便从她体内脱离了一小部分,露出小半个水亮的深色棒身。
她不满地“唔”了一声,嘟了嘟丰润的小嘴,像是在索吻。
他亲了亲她的唇瓣,松了点手劲,她下坠的瞬间,青筋搏动的肉茎凶猛地插进了水淋淋的骚穴里。
龟头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碾着甬道内微微凸起的敏感点,顶到了子宫颈口。
她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嗯……别~”
“叫吧。”危时诱哄道,唇与她的唇若有似无地贴在一起,“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外人……告诉我,你舒不舒服,喜不喜欢这个深度,这个力道,还有……这个肏你的人。”
沈姝曼大脑晕沉沉的,压根就没剩多少脑力去思考琢磨他的话,只能简单地分辨出几个关键词,也只能根据关键词作答:“喜欢……”
简简单单两个字,瞬间点燃他体内的连天欲火。
危时抱紧了她,深怕在水液的冲刷下,因为摩擦力过小,她会不小心滑落下去。
粗硬的肉杵在充血的小穴里用力捣弄,肉与肉紧密相连,连同他们的心跳频率都变得一致。
爱至深处,彼此都妄图通过这种狂野的性爱,
ρΘ①8ц.cΘм宣泄满溢而出的爱欲。
125.你们别诱惑我()要不是余额提醒我,我不能再浪了,否则……我不会发现……自己没存稿了orz
快感一阵强过一阵。
他一个挺身,下身重重撞上她的私处,液体飞溅,落到他的卵囊和大腿上。
“不行了~老公,轻点……”她忍不住出声求饶,他的速度太快,她完全跟不上。
一股窒息感冲上大脑,她眼前一黑,叫喊的音量陡然拔高,嫰穴不堪蹂躏地痉挛起来,腿心接连不断地喷出温热的水液。
娇嫩的肉壁从四面八方压迫着他的肉棍,绞得他难以抽动。
危时蹙了下眉,见她一副快要晕死过去的模样,他于心不忍,只好放缓了速度。
可是……
“老婆,你的小屄夹得我好舒服……我好想用力肏你,天天肏你,肏得你下不了床……”他在她耳畔娓娓说着骚话,听得她心尖儿直颤。
本就敏感不已的小穴,此时正达高潮巅峰,他随便动一下,她的下体就失禁般射出一股水来。
危时觉得有趣,尽管速度偏慢,却渐渐加大了肏干的力道。
挺翘的窄臀一下又一下挺动,似是打桩机般,狠狠撞进花心深处。
甬道尽头的子宫颈口,被迫承受他的冲撞,却固执地守住入口,不让那根庞然大物闯入。
他撞得太凶,弄得她下体传来一阵细微的疼,疼痛交织着令人骨酥肉麻的酥爽,快感在她体内成倍递增,她忍不住呜咽,眼角沁出了生理性泪水。
“呜呜呜……不行了,老公……”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让他停下。
可他却似有用不完的气力般,肉刃在她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捣出了一股股黏腻的白沫,顺着水流,流淌至她的大腿根,再蜿蜒落下。
沈姝曼整张小脸都湿漉漉的,辨不清是泪水,还是热水。
她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洋里的一叶小舟,渺小如她,无力抵抗着大海毁天灭地的通天神力,只能弱小无助地随波逐流。
“嗯~”危时闷哼一声,水液打湿了他的发,几缕发丝耷拉在额前,半遮着他发红的眼眶。
他咬了咬后牙槽,双臂肌肉偾张,就连下腹都绷出了一道道骇人青筋。
他的后背满是被她挠出的红痕,挂在他腰间的那双小巧玉足,因他挺动下体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热水浇灌其上,溅起一颗颗小水珠。
他不断耸动腰臀,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小穴肏烂般,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沈姝曼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打了麻药,肉穴酥麻不堪,有一刹那,似是失去了知觉。
但是,她分明能感觉到,他深埋在她体内,硬挺的肉茎一次次地碾磨着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啊!老公~”她被肏出了哭腔,一身凌乱,眼睛和小穴齐齐出水,说不出的狼狈。
这样狂乱的性爱,让她产生了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哪怕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她也想就这样抱着他一同死去。
“呜呜呜~不要!”沈姝曼大叫,嫰穴再次痉挛起来,喷出了一大波水液,浇在他小腹的浓黑草丛中。
可他这次却没停下,让她稍微缓缓,而是加快了抽动速度,继续侵占她的美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吼一声,把储蓄在精囊里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
这一晚,沈姝曼被他软禁在怀里,与他做了许久。
从浴室,到洗漱台,再到床上……
她被他压在身下,双手无措地揪着枕头,两腿左右大张,架在他的肩膀上。
随着他的插干,乳波荡漾,腿心泛红,穴口源源不断地溢出半透明的白色液体。
两片红肿的贝肉间,男人梆硬的阴茎就像是一条粗长蟒蛇,在滑腻的肉洞里,钻进钻出,不知疲惫。
床单湿漉漉的,尤其是她身下,那洇开的一大片水渍,明明白白地表明她泄了好几回。
“老公~呜呜……”她叫得嗓子已经有些沙哑了,“要被肏坏了……不行~”
她失了理智,早已不知自己在嘟嘟囔囔地说些什么。
“你怎么这么……”她断断续续道,泪眼婆娑地看他,只见他额角的热汗,滑落至下颌骨,坠在她的锁骨处,“这么猛~”
“呵~”危时轻笑一声,微微喘气。
“我想这么干你,想了很久……”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一丝潮意,色气满满。
她不知道,他想这样不分昼夜、不论地点地肏她,想了有多久。
从那个不知廉耻的梦境开始,她便成了他春梦里,独一无二的女主角。
他们在教室里做爱,在图书馆做爱,在小树林做爱……在他的房间里做爱。
她一边喊他老公,一边娇娇地迎合他,和他共赴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