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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小说 > 历史 > 朕以为他弱小可人 > 第16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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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页

    太后千恩万谢,张翎却只摇了摇头,告诉太后一切是他师父的功劳。

    张翎的师父不是王太医。

    在容煜昏死的那些日子,有个白衣人夜间时长来探寻。

    他带着面纱看不清样貌,但那一双眼睛与容煜的父亲有几分相似。

    玉卿亲耳听到过张翎十分激动地喊这位白衣人“师父”。

    后来这位白衣人就再也没出现过。

    他是什么人,玉卿不得而知,因为他的记录里只有容煜和江逸白的大概资料,详细的他不得而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容煜醒了过来。

    “玉卿……我躺了多久了。”

    “久到,我也快忘了。”

    这一声玉卿,他等了足足两个月。

    还好,也只是两个月。

    (五)

    容煜是玉卿见过最争气的孩子,虽然他并没有见过多少孩子。

    十四岁那年从梁国征战回来,容煜便改燕王为皇帝。

    他是这四分五裂的九州里第一个皇帝,也是年级最小的一个。

    他礼待群臣,善待各国质子,没有一样做的不好。

    玉卿教给容煜的道理,容煜都一一铭记于心。

    日子越来越来越好,再不似从前如履薄冰。

    玉卿也越来越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和容煜一起批奏折这件事。

    一直到江逸白到来的那一日。

    江逸白是主角,是未来要将容煜拉下帝位的人。

    玉卿不知道自己到来的目的是不是改变容煜悲惨的结局。但是作为容煜的系统,他不希望自己的宿主在江逸白的手中死去。

    所以玉卿擅自绑定了容煜和江逸白的好感度,来判断江逸白对容煜有没有敌意。

    容煜对好感度这种东西很好奇,不过这孩子很好敷衍,玉卿随便聊几句别的也就糊弄过去了。

    好感度解锁了一些小剧情,这些都不碍事。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玉卿得容煜对江逸白做的有些过。

    或许是因为感同身受,容煜对这个西云来的质子,几乎是极尽关怀。

    玉卿问过一次缘由,容煜没有回答。

    或许是因为看到了当年的自己吧,那个也曾在动荡不安的时局中,担惊受怕的孩子。

    (六)

    好感度接近爆表是在江逸白长大回到西云的那几日。

    这样的好感度让玉卿有些奇怪。

    江逸白在觊觎容煜。

    意识到这一点时,玉卿不知道该如何给容煜言说。

    他曾经给容煜讲过符坚与慕容冲的故事,可容煜却坚信自己不会成为慕容冲。

    成不成为慕容冲其实不在容煜,而在江逸白。

    玉卿知道江逸白是主角,所以并不喜欢在江逸白靠近容煜时,与容煜进行交流。

    他与容煜说的话旁人听不见,但主角不一定。

    他不能让江逸白知道自己的存在,这对容煜不利,更对燕国不利。

    (七)

    江逸白还是知道他的存在了。

    在玉卿离开容煜的那几天,玉卿觉得自己每天都有被毁灭的危险。

    玉毁则魂散,系统随之被清除。

    江逸白不亏是主角,动手实在是狠,他再晚开口一会儿,这辈子他就再也见不到容煜了。

    在江逸白手里的那些日子,他真的很想念容煜,他觉得容煜是这世上最好的宿主。

    (八)

    江逸白觊觎的不是容煜的江山,而是容煜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时,玉卿已经被江逸白丟的很远了。

    打从南边回来,玉卿和容煜说话的次数便越来越少。

    每次都是江逸白在容煜殿缠着容煜,从白日到夜里都不肯离去。

    玉卿从前是被容煜挂在身上的,如今更多的是在案上,架子上或锦盒里。

    江逸白不喜欢自己,这一点玉卿知道,正好,他也不喜欢江逸白。

    只是,他已经很少听见容煜唤自己“玉卿”了。

    最近一次见面,还是因为容煜要江逸白拿着玉佩作信物,去内院调取卷宗。

    玉卿知道作为一个系统,他或许已经完成了任务。

    容煜是一个好皇帝。

    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但容煜所行在他眼中已然尽善尽美。

    一个完成任务的系统,就该离开。

    玉卿望着漆黑的锦盒时长这么想,可每次被取出来看到容煜那一双眼睛时,他又不想离开了。

    容煜这人没事就喜欢从外头捡个孩子回宫,他怕容煜再捡几个白眼狼回来,他得替容煜看着。

    明明容煜在眼皮底下,可玉卿就是止不住的担忧。

    如今容煜有无数人相伴。

    他长大了,但在玉卿眼中,他一直是那晚在雪中相遇的孩子。

    他陪着这个孩子走过最困难的长夜,如今也想看着他在太平盛世里大有作为。

    作者有话要说:  容煜:断袖分桃这种事,其实不用讲那么多次玉卿:……

    第107章 番外:相逢正当时

    烛火幽微,鼻息间缠绕着脂粉味。

    有一件事,容煜一直很不明白。

    顾云每每提及苏音,皆是万般情深加十分愧疚,但是愧疚归愧疚,青楼该去还是照样去。

    按理说,情至深处,该不是这样的风流做派。

    容煜望着矮桌上的酒壶,道:“刚在内院待了没几日,今儿就拉着我来这种地方议事,你议的是哪门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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