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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乔, 你姐投资的那个选秀节目,我在最新一期居然看到了她的身影!她不是投资人嘛,怎么搞得自己像工作人员一样,天天泡在那儿宴乔抿了口发凉的咖啡,放下杯子时,嘴角抿出极淡的弧度,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去玩的吧
小姐妹想想也是。
印象里的宴欢除了吃喝玩乐,似乎也没别的事儿干了。
而此时,她们口中只知道玩的宴欢,正在基地里和冯小新一起,对一周后终极舞台的服化道做最后的核查。
历经两个半月共计五轮的舞台考核,留在基地里的练习生如今只剩下了十一人。
能在如此大的压力下撑到现在的,都是练习生中的佼佼者,姚路自然也在其中。
这些人将在一周后,在全国直播的终极舞台上,角逐七个出道位。
直播预计四个小时,留给每个练习生的时间都不短。
所以除了组队唱跳外,每人还有两次的单人solo舞台。
宴欢为姚路设计的那件服装,将会在他最后的solo舞台上亮相。
核查完最后一批舞台服,冯小新早累得跟狗一样,瘫在服装间里一动不动。
宴欢也累得够呛。
坐了会儿后,她看了眼时间,和装死的冯小新说了声,起身离开。
今天日子很特殊。
不仅是宴母五十五岁生日,也是许妈生日。
坐上车后,宴欢没急着回千溪园,而是先去了趟商场,给宴母挑了件翡翠胸针,又给许妈选了条手镯,当作两人的生日礼物。
选完礼物后天色渐暗。
车子在千溪园门口停下。
时值春季,小花园里的花开得姹紫嫣红,很是漂亮。
宴欢摘了朵栀子花捏在手里,轻轻嗅了口,然后拎着礼盒走去正屋。
人还没进门,就闻到了空气里飘荡的饭菜香味,宴欢在玄关换好鞋,挑起细眉,扬声朝厨房喊:爸妈,我回来了。
哎呦,大小姐回来了!
听到声音,许妈从厨房探出头,笑吟吟地看向她:先生和夫人在楼上呢。
宴欢笑着嗯了声,拎着送给许妈的手镯礼盒走向厨房,把它塞进许妈手里。
许妈,生日快乐。
许妈说什么也不肯要:大小姐,好意我心领了,礼物我可不能收!
宴欢眼睛弯了弯:您在我家这么多年,咱都是一家人了,还跟我见外呢?
来回推脱了几下。
许妈拗不过宴欢,只好把礼盒收了。
许妈您先忙着吧,我去楼上找爸妈。
正说着话,楼梯上忽然传来宴母惊喜的声音,欢欢,我还以为你不回来呢。
宴欢最近两个月忙得脚不沾地,平时打电话过去她大部分时间都没空接,即便接了也说不了两句话。宴母还以为她这次没时间回来。
宴欢笑笑:您生日这么大的日子我还敢不回啊?
宴母笑着哼了声,算你还有良心。
不过很快又叹了口气,你妹妹要能有你一半孝心就好了,没时间回来也就算了,连个电话也不打。
宴欢低了低眸,随口应道:可能忙着吧。
宴母摇摇头下楼。
宴欢把买的翡翠胸针拿给她:妈,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你送的能不好看吗?
这枚胸针价值不菲,宴母托在掌心端详了片刻,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宴父也从楼上下来。
面色带了几分犹豫:待会儿家里可能要来个客人。
客人?你请了谁来?
宴母正准备试戴胸针,闻声顿住动作,抬眼看向宴良文。
宴父话头微顿:少殸。
果然是他
宴欢忍不住撇嘴:爸你叫他来干什么?
宴父解释:你俩结婚那几年,我和你妈的生日他每次都来,今天早上他说要过来,我总不能拦着人家不让他来吧
宴欢:
行吧,爱来不来。
她转身去别处倒了杯水,水杯刚碰了碰唇,忽然被宴父叫了回去,问她:对了欢欢,有件事你老实和我说。
宴父表情倏然间变得严肃起来。
前几天我遇到了汪怡,她和我说,少殸去医院做过检查了,身体一切正常。
宴父深深望向宴欢,眼角挤出深刻的皱纹来,只听他长长叹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儿。
欢欢,你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听到这话,宴母立马怒目相对,在宴父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你瞎说什么呢?汪怡说什么你就信?你什么意思啊宴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