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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嘘好几十年？池语央觉得这说法有些夸张。
而且在现代社会，人们都只记得住第一名的风光，极少有人会在意第二名的成绩。
对于有的人来说，拿第二名就相当于失败。
“不是每只老虎都像虎瑾一样天赋异禀，成年就能到四阶。”
虎姝见眼前的少女露出类似于惊讶的表情，她悠悠地吐了口气，“他父亲的父亲在中年期时终于升至四阶，但还是败给当时成年才不到十年的族长。”
“族长是那一年的优胜虎。”池语央从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对啊！不仅如此，族长在接下来的两年里，也获得了优胜。”虎姝道。
池语央的眼皮一跳。
她好像捕捉到了关键字，但这字眼在脑中的想法成型前又迅速地消失不见。
池语央刚要开口多问一句，却见虎姝捏了捏鼻子。
“小池，你的虎瑾来了。”她闻到了虎瑾的气息。
除此之外，还有一股强烈的怪味，冲击着她的鼻腔。
没有什么事情比虎瑾的到来更重要。
池语央压下杂念后，起了身。
却因久坐而麻木的双腿，导致她无法站稳。
池语央的身体无可避免地晃了晃。
面对面的虎姝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举动，背后那个身影就托住了她。
“虎瑾？”她慢慢转过身。
“嗷呜！”
“你怎么还是……”池语央的话还没说完，白虎就走到兽皮的另一边，从她的布包中拿出两块兽皮。
她的包里经常放有几块兽皮。
是给虎瑾备用的“衣服”。
虎瑾只有人型时，才会穿上衣服。
意识到这点的池语央双眼发亮，漆黑的眸子满是喜悦。
尽管如此，她还是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虎姝则走到一边，抱起刚醒的女儿，带她去洞穴外的溪边饮水。
……
池语央的眼睛被遮住，但她的耳朵并没有。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平时虎瑾穿衣服的速度并不慢，今天怎么花了这么久。
“虎瑾，你穿好了吗？”池语央忍不住出声问道。
“嗷呜。”
难道她弄错了？怎么还是嗷呜的叫声？
池语央在心里默数了三下，然后把手放了下来。
虎瑾正用他那双澄亮的眼眸，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看。
完全不顾衣服只穿了一半。
本该系在腰间的兽皮捏在他的手中，也算是挡住了重点部位。
但他腰际匀称紧实的线条便暴露在池语央的眼前。
更别提他上半身遮也没遮。
池语央从虎瑾手里拿过兽皮，快速地替他围上。
就在她挨近虎瑾的胸前时，他张开双臂，将其搂进了怀里。
她看见了他眼中抑制不住的欲望。
“虎瑾……”池语央小声地嘀咕道，“我们现在还在虎姝的洞穴里。”
虎瑾没有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唇边擦过。
“虎瑾，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池语央皱眉。
从方才开始，他只发出过一声嗷呜。
这让池语央的内心慌乱了起来，而这情绪也表现在了她的脸上。
见状，虎瑾仓促地开了口。
他的低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一时还无法适应人型的转变。
“媳妇。”
这两个字被他叫过那么多遍，可池语央却没有觉得任何的不耐烦。
她踮起脚尖，往他的身上靠了靠。
“虎瑾，我们先回去。”
……
池语央和虎瑾走出洞穴时，看到了等在外面的族长，以及小狐狸。
那只狐狸被族长拎在手里，脑袋无精打采地低垂着。
两者形成鲜明的对比
。
被虎瑾抱着的少女脸上是笑意盈盈，而失去了大半狐毛的狐狸怎么看都像个笑话。
看到池语央，狐霁抬眼望了望她。
眸中没有任何波动，只剩一片死气沉沉。
族长朝虎瑾点了点头，就带着手里的小狐狸朝另个方向离开。
等族长离开，虎姝才带着虎娅前来道别。
“小池，明天见！”
池语央向着虎姝挥了挥手。
“明……”明天见三字刚到嘴边，她就改了口，“明天我有点事，就不出门了，过两天再见吧！”
“好！”虎姝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某好奇虎却眨了眨眼睛。
“媳妇，你明天有什么事？”
“……”池语央没忍住，在虎瑾的手臂上轻轻地掐了一下。
她明天有什么事？他说明天她能有什么事？
要是今天晚上他能停下来，她明天当然就不会有事！
“没有事，只是不想出门。”池语央知道她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虎瑾。
尤其是他变回了人型。
虎瑾的眸子亮了亮，“媳妇，那我们可不可以……”
—
虎瑾的洞穴中。
“虎瑾！等晚上才可以！”池语央揉了揉蹭过来的脑袋，她正色道，“你先跟我说说，小狐狸的事。”
洞穴的地上还残留着几搓白毛，结合小狐狸的模样，她大致猜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